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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开了家。
网上都说,感受到被爱的时候一定是忘了查手机。
现在我信了。
我甚至都不敢回忆沈随欢和闺蜜的聊天记录。
“何川野原谅我了,真是个傻子,不知道一次不忠终身不用吗?”
“不过也挺好的,毕竟盛泽不会娶我,嫁给何川野我也不亏。”
我自嘲地笑了笑躺在酒店的床上陷入回忆。
沈随欢从前不是这样的。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没成为如今的针灸专家。
她肩膀酸痛来做针灸对我一见钟情。
从那天后她便天天来,慢慢地我们两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在一起后我才知道她的原生家庭,重男轻女,从小她就在打压和冷眼中成长。
我心疼极了,发誓会一直对她好,弥补她所有缺失的爱。
她说她不会爱人,但会慢慢学会爱我。
我做到了,她呢?
眼泪顺着鼻梁滑下,心中像是被撕扯了一个口子一样空落落的。
我是被电话声惊醒的。
是沈母,我接起电话就听到她带着怒意的声音:
“我告诉你,何川野!你把我女儿糟践了,还要离婚?不可能!”
“沈随欢离婚了我也不可能让她回娘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家不会要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儿回家!”
换做往常我一定会据理力争或者妥协,现在我只为沈随欢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