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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衍的目光冷了下来。

「锦儿，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淡笑着：「不自量力。」

一旁的白灵似是感受到了什么，身后蓦然显现出九尾，而我身上则慢慢泛起白光，耀眼的光芒灼得众人忍不住紧闭双眼。

争斗的结果毫无悬念。

龙衍倒在地上，错愕地看向我：「你......你是圣女？」

我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留。

从那天起，龙衍每日都回到龙宫门口，带着黄金轿辇，请我上九华山。

等到了第七七四十九天，我终于答应了。

「你这么快就心软了？」白灵大惊。

「我只是想和过去做一个了断。」

回到九华山，我的卧房与我离开时别无二致。

龙衍像是献宝一般，一脸期待地看着我：「锦儿，你的东西我没有允许别人动，你还是这里的主人。」

我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

龙衍一改往日的傲慢，竟比我们刚成婚时还要体贴。

我此番上山，是为了给龙锦解毒的。

他虽然令我十分失望，可到底也是龙族的后嗣，他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九华山难免会引发动乱。

龙锦已经瘦得皮包骨，看见我的时候委屈地喊了一声「娘」。

龙衍忙见缝插针道：「你不在的这段时日里，阿锦一直惦记着你，想你想得吃不下饭。」

他不是跟着青鸾吃得挺香的吗？

我没有心情和他们争辩，只想快些结束快些离开。

可龙锦却使起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