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道:
“师父,我让你丢人了。”
“死丫头,这有什么好丢人的——你以为为师不知道你这些事?”
“师父既然知道我一定会输——为什么帮我?”
泪水不要命地流下:
“为什么要告诉我有办法,还不如一开始就告诉我,试炼大会的结果我无法改变。”
我也不会,被羞辱的这么惨。
老头拿着手绢在我的脸上乱擦,
“你写试炼申请那日,为师都看到了,你的信都被眼泪哭湿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像是明白了什么。
“师父,你那天看到的,大概率不是泪水。”
“什么?”
“我那天在申请函上睡了一觉,你看到的,大概率是我的口水。”
“......”
彻底昏倒过去之前,我听见老头无奈的声音:
“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这方面,倒是颇有为师当年的风采。”
“还有,放心吧,你这次试炼绝不会输。”
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思考,我的头脑一片白色,彻底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