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蹦迪、明天去拼酒。
鉴于我这一着死遁,严严实实地把付邢恶心了一把,所以我成了他的好朋友,一切开销由他买单。
他还贴心地把我银行账上那些辛苦钱,全款给我大挪移咯。
我天天吃香喝辣,数着账上的一串零,提前享受富婆人生。
欢乐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一转眼,已经大半年。
此刻,我正在夜店的包间里,和一群弟弟们玩真心话大冒险。
185的弟弟输了,按照规则,要用嘴巴直接在我肚脐眼里喝酒。
我说不好吧不好吧。
眼睛却已经在看哪里合适躺。
弟弟的眉眼长得有点像付邢,凤眼细长。特别是低头往上看的时候,那眼神勾人,既纯、又色。
就像少年时期的付邢,看得人心脏。
周围的弟弟们开始起哄,他不喝就得当场脱裤子。
他一下脸红了,比付邢要害羞一百遍,特别带感。
这大大治愈了我那五年来投入感情后留下的心理工伤。
诶,不怪我,是这花花世界太脏了。
你明着看,我是在玩,实际上,我只是在一段受伤的工作之后自我疗愈。
我死后,付邢的失控只在火葬场发生过一次。
自此之后,他便再无消息。也没再找过付航的麻烦。
他又回到那个规律、完美的模子里面。
照说这是好事,说明我确实只是一个替身,死便死了,无足轻重。
可我心里总有一个角落,隐隐不安着......
185弟弟看我一直在等他,眼一闭,牙一咬,脸边一朵飞红:
“来吧!”
我赶紧一脸慈祥地躺下,往里倒酒,朝他招招手:
“来,姐姐请你喝酒。”
众人期待,气氛火热,偏偏包厢里的音乐在此刻戛然而止,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灯。
房间顿时亮如白昼,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悠悠道:
“现在你不怕肚脐眼着凉了?”
我转头,慈祥的笑容卡在喉咙里。
一阵凉意爬满后背。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看到了付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