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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惦记的你和我的点点滴滴。”
我眼含热泪,情真意切:
“我一看见那些钱,心里就都是你......”
“行吧。”他敷衍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低头吻去我眼里的泪。倒是一点也不嫌弃。
“那你哭了没有?”
我捧着他的脸,企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蛛丝马迹。
以为我死了,有没有伤心欲绝?
有没有肝肠寸断?
有没有在无数个黑暗的夜晚,独自在角落里流泪,舔舐伤口?
他没有回答。
他只是沉默着,将我抱到餐桌上,低头吻我。
就着我,又下了一回饭。
我和付邢在别墅里,过了骄奢淫逸的一个月。
酱酱酿酿的大门重新打开,比教科书还要提高了一个等级。
小别胜新婚,假死胜小别。
大概是我的死刺激了他,他这回回都是特别凶猛。
每每到最后,得搂着我睡。
我一动,腰间的手就死死扣住。
黏黏糊糊得明目张胆,非常背离男二高冷洁癖的基础人设。
次月,辛舒舒的孩子还没生出来,她就离婚跑路了。
原因很简单——
小说的男主杀过来了。
事情起因明明是大小姐娇妻带球跑,偏偏男主车祸失忆了大半年,这才让付邢付航捡漏,完成这个计划爬上付家顶峰。
“人家那可是真车祸。”
付航哀怨地叨叨。
他和辛舒舒的模拟人生没过够,全场不开心的只有他。
又是一年生日。
我对生日总有执念。
上辈子,我就是死在了这个生日。
当黑暗与孤单将我吞没,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恐惧便紧紧攥住我。
半夜,我猛地惊醒。
身边却没有人。
床铺上只有一个人形凹陷。
“付邢?”
没有回答。
卧室的门缝外影影绰绰,我赤脚下地 推开门。
脚边竟是满地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