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村里。
司机困得不行,但从后视镜里瞥见我摘下了口罩,好奇问我:“小姑娘,这么晚才下班啊?回家吗?”
我笑了笑,说:“不是,去拜访一个亲戚。”
“这么晚去拜访亲戚?”
他不解。
“没办法啊,她把一个坐过牢的渣滓介绍给了我妹妹,她重本毕业,这不是祸害人吗?司机师傅,你说我该不该去?”
说话的是另一个我。
但司机自然不知道,甚至觉得义愤填膺:“什么?还有这样的事?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恶心不要脸!”
“小姑娘,你坐稳了,我开快点!”
一个小时的车程,半个小时就到了。
下车时,他仍觉得不够解气,还问我:“小姑娘,需不需要人撑场子?”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师傅,这是我们的家事。”
倒不是我有良心这种东西,不忍让一个无辜的人牵连进来,而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解决她,我一个人就足矣了。
微笑着送走他之后,我敲响了面前的大门。
铛、铛。
屋内没有回应。
我继续有规则的敲着,终于屋里传来了愤恨的怒吼声:“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敲个屁啊敲!”
脚步声从屋里一直延续到仅一墙之隔的院门前。
但在即将打开门时,她警惕地询问:“你是谁?”
我缓缓道:“刘姨,听说你有门路,我最近很缺钱,想找个有钱人......”
“原来是这样!”
她警惕心顿时消散,拉开了门,激动地说:“那快进来吧!有钱老板的联系方式刘姨手里可是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