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秀的确敬业,压根一点脾气都没有。
与此同时,多家媒体争相报道了这件事,更有人把两个人当初的绯闻重新翻了出来。
我坐在自己国内的办公室里,笑眯眯的看着闫小雅惨白的脸。
她走投无路了。
跟邵建东共同的借贷,因为邵建东被抓了,而必须要独自承担。
家里被追债的人泼满了红油漆。
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围在别墅外面,往里面扔砖头,碎裂的玻璃哗啦作响,闫小雅蜷缩在角落连动都不敢动。
陈秀在旁边一边看,一边嗑着瓜子。
“啧啧啧,这可是你的房子啊老板,你都不在意吗?”
我扯了扯唇角,目光平淡。
“这房子我住着也恶心,早就不想要了。”
闫小雅天天缩在家里不出门,只能一遍遍的打着我得电话。
这次陈秀也不接了。
任由手机响到自然挂断。
我就这么拖着,见时机差不多了,就特别好心的安排人,去给邵建东做了取保候审。
邵建东从公安局出来的那天,门口围了一堆人。
还有一对被我从山沟沟里好不容易翻出来的老夫妇,朝他扑了过去。
“我的儿子啊,你在大城市里这么有钱了,怎么能不给你爹娘花点呢,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们老两口命可真苦啊。”
记者们的镜头,对准三个疯狂的拍摄。
邵建东抱着头,狼狈极了。
邵建东带着那对老夫妇,去别墅找了闫小雅。
两个人一见面,就开始相互指责。
“邵建东你个废物,我给你铺好的路,你也能走成这样,现在你说怎么办,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