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
沈乐菱那张对我从来都是爱意的脸上隐隐约约透露出不耐烦,“别乱想,他只是我的助理。”
我哑然。助理吗?可他看你的眼神可算不上纯真。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有些过,她柔和了声音,“别多想,今天是我不对,明天我让人将你喜欢的那个手表送到家给你赔罪,好不好?”
我心口一窒,侧过头不去看她。
沈乐菱以为将我哄好了,于是上楼去洗漱了。
我手里拿着吹风机,看着她的背影,沉默震耳欲聋。
我现在却突然感觉心里破了个大洞,冷风灌得我很疼。
我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总是胃疼。
在无数个回忆里,那个在外人面前冷淡散漫的人脸上挂着温柔宠溺的笑,“每次都不注意你的身体。”
“以后每天我都会给你做早饭,不吃完不准走。”
“沈乐菱,我离了你可怎么办啊。”
她沉下脸揪了下我的鼻子,“不许乱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沈乐菱,那你呢?如果,是你想让我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