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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严肃。

他不慌不忙地说：“死者两边碎裂的膝盖骨位置几乎一致，如果是狼咬断的，不可能做到恰好两边都一致，而且狼咬得应该有齿痕才对，这更像是被锤子一样的重物砸断的。

既然在狼犬出没的地方看到了完整的尸骨，那只能说明死者是在生前就被活生生敲断了双腿。”

我妈听到我生前的惨痛遭遇之后，突然就晕了过去，我爸跟婆婆立马上前扶住，送她去休息室。

程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机械般的将目光一寸寸地移到方诗言的脸上，他没说一句话，那疑惑的表情好像又说了很多。

我还从没见过程诺用这种眼神看着方诗言。

方诗言也没说话，只是拼命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程诺还是心软了，脸上的怀疑慢慢褪去，最后留下深深的愧疚，“对不起啊诗言，我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

方诗言摇摇头，“我不怪你，我知道姐姐的死你很难过，我也很难过。”

我看着俩人精湛的飙着演技，甚是好笑。

可不知怎么的，笑着笑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的死给程诺带来的愧疚，还远远比不上方诗言的一滴眼泪。

为了解开他心中的疑惑，程诺又去审了张老三。

张老三像是发了疯似的长笑，“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团伙。我得了癌症治不好了。

我觉得这世间对我很不公平啊，为什么偏偏是我？

我不甘心，我要报复社会。

那晚，我就遇到了一对姐妹，他们在为一个男人争吵。

妹妹如何解释自己的清白，姐姐就是死活不信，还说要绑架她，看她老公到底会来救谁。

既然她有这种想法，那我自然要成全她啊……她那妹妹自然就相信我说得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