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就伸手要来抱我。
我下意识地推后了几步,没有掩饰好情绪,脸上的嫌弃被陈婉瑜捕捉到,她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我上楼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淡淡道:
“还要再忙一阵,月底回来。”
说完,我不顾陈婉瑜难看的脸色夺门而出。
在酒店住了三天,陈婉瑜似乎发觉了我不像是曾经正常加班一样关心问候她,开始疯狂给我发着消息。
我选择性地回复了几条没有再理她。
上飞机前,我又接到了陈婉瑜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声嘶力竭地质问我:
“你要去国外分公司工作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走了我怎么办?!你是不是要跟我离婚!”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她这样没有任何根据的揣测和泼脏水我已经习以为常,没有想要解释的欲望。
待她平复情绪后,我才淡淡开口: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交给律师了,如果不想背上官司就签字吧。”
“至于高利贷,我已经报警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她不可置信地尖叫声,我将手机挪远了些,过了一会才重新开口:
“对了,婉瑜。”
“你还记得王建树吗?”
对面几乎一瞬间沉默,隔着屏幕我都几乎能看到她瞬间惨白的脸色:
“你为什么突然提起他?”
“这是我曾经告诉过你我的伤疤,是我的阴影,现在你要拿这个来伤害我吗?!”
“陈浮白,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心!”
我没有理会她发了疯似的癫狂,而是轻笑出声:
“不是我要伤害你啊,婉瑜。”
“是你主动选择了这条路。”
说完,我果断挂断电话关机登上飞机。
我知道,以陈婉瑜目前的状态一定联想不到我这句话的含义。
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