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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气囊弹出,我也使不上力,我的腿,好似被卡住,胸口撞击后疼得厉害。

顾不上许多,我拼命伸出手,勾上两个孩子的手指。

指尖传来的凉意,让我心尖一阵不安涌起。

我一遍遍唤着她们的名字,试图唤醒她俩即将闭上的双眼。

我的额头大片地涌出鲜血,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直到听到“滴嘟滴嘟”的声音响起,见到奔跑而来的白大褂们,我才长吁一口气。

他们左胸口的刺绣标识——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那是我妻子陆暖暖的医院,那里有全市最好的医生团队。

我对疼得大哭的两个孩子喊道“是妈妈的医院,你们放心,再坚持一下。”

护士将后排的两个女儿都贴上了红色标签,第一时间安排担架转运。

一路上我都在拨打妻子的电话,我想告诉她孩子们被急救医生诊断为多脏器破裂,需要多科室会诊。

她无论是作为心脏科首席圣手还是作为孩子们的母亲,都该第一时间参与接车和会诊。

一遍遍“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我最爱的女儿们如今都插上了各种各样的管子,让我无比揪心。

我请随车护士帮我联系心脏科,让陆医生下来接车。

心脏科助理医师给的答复是“陆医生今天有事调班,不在医院。”

可明明陆晚晚离开家的时候说这两天手术都排满了,会很忙。

她还带了两身换洗衣物走,说就住医院宿舍里。

我竟没想到,这都是她的借口。

我握着急救医生的手,一遍遍哀求,“这是陆医生的亲属,请你们务必救救孩子们。”

医生见我跪在车上,赶忙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起来,安慰道“医者仁心,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请你相信我们。你自己的伤,也是需要检查的,你现在不能过于激动。”

是啊,要是我此刻也倒下去了,他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