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临死前，若若还在心心念念着你这个妈，祈求你能来看她一眼。」

「为了一个所谓的初恋，你任由女儿过敏身亡，你配当一个母亲？一个人吗？」

憋在心里的这股怒气，我终于发泄了出来。

见我歇斯底里，泪流满面的样子。

聂小茹终于有了一丝的松动，她紧皱着眉头，「你说得都是真的？」

我笑了，笑得悲凉，「直到现在，你还不肯相信吗？」

聂小茹颤抖着上前，想要做些什么。

顾子琛适时出声打断了，「小茹，你忘了？我们回来，若若不是还和你打电话了吗？那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会出事？」

「沈念，你真是太狠毒了，为了让小茹内疚，为了让小茹不再和我接触，编出这一套套谎话，甚至不惜让若若配合你演戏。」

「好了，既然这样，那小茹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这个破泥塑，我也不稀罕，还给你。」

说完，她往地上狠狠一掷。

「不要。」

我大喊一声，想要阻止她的动作，可还是迟了一步。

泥塑瞬间碎的七分八裂。

聂小茹猛然回神，再也没有刚才的愧疚难过之情。

「够了，沈念，不要再演了，现在的你，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我真是瞎了眼，为了让我回家，不惜拿女儿的命开玩笑。」

聂小茹牵起顾子琛的手，瞪了我一眼，「子琛我们走。」

看着满地的碎片，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宝宝，对不起，爸爸真是没用，连你最后的东西也保不住。」

「看来，爸爸是没办法完成你的心愿了。」

我将碎片拾起，连同我对聂小茹的感情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不重要了，再也不重要了。

女儿，你如果有感知的话，也一定会同意爸爸这样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