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走了进去,佯装不知众人或是同情或是轻蔑的目光,我带着陆衍同他们挥手告别。
上了车,陆衍按了按额角,我没如往常那般迎上去为他按摩疏解不适。
他诧异地抬起头,眸中蕴着一丝不解:“怎么了?”
方才对我极尽轻蔑之词的人是他,现在一脸茫然的也是他。
我无心分析上位者的表里不一。
目光无意划过他空荡荡的指节,我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今天加班太晚了,有些累了。”
话说到这份上,陆衍阖上眼闭目养神。
一路上无言,寂静在空气中流动。
回到房间,一双强劲有力的臂膀猛地环住我,凛冽雾凇充斥着我的鼻尖,冰冷濡湿的吻在我的后颈挪动,发丝被人轻轻撩起,漫开一阵阵瘙痒。
夜凉如水,我漫不经心数着窗外摇晃的树影。
耳垂传来的刺痛感把我拉回了现实。
低沉醇厚的嗓音贴着我耳根,狠狠地一记撞击带来不可自抑的战栗:“在想什么?这种时候也要分心?”
我愣了愣,搭上他的肩膀,闭上眼放纵自己同他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