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反胃。
机舱的轰鸣声像是一万根针,刺得我头晕目眩。
我和盛澜之结婚才五年。
而他们却已经有了十年的婚姻。
无论先来后到,论资排辈,我都是那个确确实实的第三者。
我挣脱了女人的手,不顾她在后面叫我,冲进后面乘务室。
直到飞机落地滑行都没有出来。
捧着垃圾桶我一阵干呕,吐得昏天黑地。
而飞机刚落地,隔着帘子,就听到那女人和她老公的对话:
“是呀老公,我落地了。”
“助理来接我?好的。当然啦,麦克老熟人了,我不会认错的。”
——麦克。
连助理的名字都一模一样。
电话那头一定温柔又甜蜜,嘱咐了好半天,那女人娇羞地说了好几遍:
“知道了知道了,老公你好啰嗦!”
声音雀跃又娇俏。
乘务长告诉我,那女人直到下机前还不放心我,特意给我留下了一份小礼物。
一瓶香水。
祖·玛珑的男香,那熟悉的味道,正是盛澜之常用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