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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没在那个家继续待下去。
暂时和乘务长申请,住进公司空乘宿舍。
刚进门,行李没整理,就给宝宝拨去视频。
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视频打了好几个,对面都挂断。
我努力控制自己发抖的手,质问对面,那头育儿嫂和宝宝的语音发过来:
“夫人,盛先生说了,您暂时不能和宝宝见面。”
“......是妈妈吗?”
边上宝宝的声音,让我假装的强大瞬间崩溃。
手机滑落在地,里面依稀传来宝宝断断续续的问候:
“妈妈?我要妈妈!”
盛澜之的谋定而后动,他的雷霆手段,从来都只在敌人身上使用。
现在用到我身上,才知道有多疼。
他的温柔体贴、他的放下戒备,原来全都是他的伪装。
我感觉心里像是被一把刀子来回翻搅,愤怒和伤心无处发泄。
偏偏此时,盛澜之的电话打进来。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老公”字样,我接通便倾斜满腔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