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看到了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卫衣的男生,与这个古老又简朴的小镇格格不入。
我愣了一下,
“我们认识吗?”
男生玩味地笑了笑,
“我好心不收你车费,你竟然还把我这个救命恩人给忘了”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天送我去机场的那个男生吧”
“你好,我叫江妙,是这所福利院新来的义工”
“我叫沈知予,来了有一个星期了”
“好,以后多多关照”
很快,我们就熟悉起来,年龄相仿的人总是有许多共同语言,天南海北的话,好像说不尽一样。
在福利院工作了一个月之后,我们和这里的孩子打成一片。
立秋那天,我和沈知予带着福利院的孩子去爬山。
到达山顶后,沈知予又和我聊起来以前的事,
“江妙,其实你那时候根本没被绑架吧”
我一愣,
“你为什么这样问?”
沈知予笑着戳了戳我的头,
“谁家被绑架的还能穿几千块的真丝睡衣啊,你当我傻吗?”
我笑了笑,
“也是啊,当时是想脱离一段很烂的恋爱,那次恋爱让我直到现在都有阴影,让我从此以后不敢相信任何一个男人了”
“我呢,你相信我?”
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没等我回答,沈知予就起身,
“孩子们,我们是时候下山了”
我走在沈知予背后,他的耳朵,也红透了,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