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川的脸色也越发下沉,他眯着眼睛,语气带了一丝危险。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苏景辞冷笑一声,似乎在嘲笑他的无用,“你连自己母亲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是可笑。”
“秦夫人死后,我在医院检查过她的身体,发现她体内除了抑制心脏病的药物外,还有其他的药物成分。”
这话说完沈月皎突然跳脚,张嘴否认:“不,不是的,你别听他胡说的!彧川,你不要相信他!”
“沈小姐似乎有点太着急了,我还没说是什么药,你就坐不住了。还是说你想自己说出来?”
秦彧川的目光顿时扫向沈月皎,带着怀疑和探究。
他还没说什么,沈月皎又急忙解释着:“不是我,彧川,你要你相信我!”
“你给我妈吃了什么?”秦彧川的声音冷到刺骨,他怒瞪着沈月皎。
“我没有......只是那天伯母说头有点痛,我就拿了点药给她吃,我没想到那个药会影响情绪,我真的不知道。”
楚茜欣在旁边怒吼着:“所以秦伯母之所以会心脏病发,都是你害的!你居然还无耻地将罪名按在了南棠身上,沈月皎,你怎么如此恶毒!”
真是可笑,原来所有安插在我身上的过错都是沈月皎陷害的。
一切误会的源头都是沈月皎,偏偏秦彧川看不出,瞎了眼将害死亲生母亲的仇人当做宝。
我抬眼看向秦彧川,想看看他什么反应。
秦彧川面色难看至极,双目猩红的盯着沈月皎,满眼的不敢置信。
“彧川,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害死伯母,我给她吃药只是为了缓解她的头痛,没想过害她的啊!”
“你也知道那段时间,秦氏集团又经历了破产重建,伯母忧思过多,总是头痛,我不过是好心想帮她一把,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的。”
她越说越急,像是在急于辩解,“都怪温南棠!如果不是她和苏景辞的事,伯母就算吃了药,也不会这么容易病发的。”
事到如今了,她还在想着把这一切往我这个死人头上推。
秦彧川冷着脸,摆明了没有相信她这粗糙的借口,“你明知道她吃了药不宜受刺激,为什么还要带她去苏家?”
“那是......那是因为我觉得伯母有权知道。”
“放屁!你就是迫不及待想逼走南棠,所以才用了这种歹毒的手段。”楚茜欣气的浑身发抖,“亏我刚才还于心不忍,让苏景辞刀下留情,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他直接捅死你这个女人算了!”
“不是的......我没有。”她狡辩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是因为失血太多,还是因为底气不足。
“彧川,你别听她胡说,我真的是无心的,我那么爱你,怎么会伤害伯母。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