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问话完毕还主动做了检讨,态度良好,很快就出来了。
只要是手术就有失败的可能,卫生管理局没有为难她。
短短半个小时,他们就从卫生管理局离开了。
“阿敛,我害怕,”沈萌在车上抱着裴敛泪水涟涟,“最近几天我可不可以去你家住?”
“不太方便。”裴敛拒绝了。
我松了口气。
哪怕我死了,我也不想让这个女人登堂入室。
“阿淮这几天比较懒散。”裴敛补充。
原来是嫌我懒,怕我照顾不好他的小青梅啊。
“那你来我家好吗?”
“改天吧。”裴敛说,“我昨天就没回家,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回去了。”
“哦,对了,今天医院打电话来说,患者怀孕后辞职了,且家属信息拦空白。”
沈萌神色一慌,很快恢复了平静。
裴敛没注意到她这一瞬间的变化。
他继续道:“这说明患者很可能是依附男人的菟丝花,且婚姻状况可能不光彩。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事儿就简单了。”
裴敛语焉不详,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想说,死的这个人可能是见不得光的小三,是想凭借肚子上位的婚外情。
沈萌松了口气,勾唇露出个感动的微笑:“阿敛,多亏有你。”
这一瞬间,一对有清人四目相对,火花四射,感天动地。
哪怕我成了灵魂,我都觉得我头上的大草原绿油油的。
裴敛回到家,家里冷冷清清,厨房里还堆着昨天没洗的碗筷。
以往我总会在睡觉前收拾好厨房。
裴敛皱了皱眉,而后恢复如常,似乎这间屋子里有没有人都不重要。
他脱掉外套,疲倦地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然后走向衣帽间。
他打开衣帽间的灯,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