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看到这场景,似乎有些不甘心,但现在显然没人有空关心他。
“你醉了。”
楚远刚走,我就推开身上的江佑梨,平静道。
她跌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的目光有些心虚。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
里面是一条裁剪的更为得体精致的西装。
按她的话来说,这套西装比今天出院穿的那套贵得多。
我没有伸手接,明明她和我都清楚,我在乎的根本就不是这个。
电视还在循环播放,今天他们一起登堂入室的场景。
她立刻关闭电视,心虚的捂住我的眼睛:“阿晏,别看。”
“今天你忽然不肯过来,我也是没办法,才让阿远顶替你。”
她眼中的醉意,去下大半,倒像是诚心诚意跟我解释。
“江佑梨,她顶替我的事情还少吗?”
“真的是因为没办法吗?”
“还是从一开始就觉得,他比我更适合和你携手,走上那个位置?”
听到这些话,原本还在耐心解释的江佑梨。
不知道被触碰到哪根逆鳞,好看的眉紧紧皱起。
“顾时晏,你非要这么敏感吗?”
“为什么就不能像阿远一样,多理解我一点?”
“如果你能跟他多学学,也不至于爸妈他们还不肯接受你。”
我觉得可笑。
笑她做贼心虚,还要怪我不像她想象的那样蠢
我期待十年的西装,却是别人的尺码,她还要我大度。
“江佑梨,你知道的,我学不会。”
“不如这样吧,我把你未婚夫的位置,也让出来给他,我们分手好不好?”
我静静望着她。
裂开嘴笑了,笑的太用力,心脏抽痛起来。
那个说喜欢我的直率坦诚,不惜跟家里人断绝关系,要跟全天下作对的女孩。
今天却要我学别人那样弯腰奉承,讨她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