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想想,奶奶的那些行为不过是打个巴掌,给颗甜枣,不过是不费心力的施舍罢了,我从来对于奶奶来说就不重要。
既然如此,那么想必前世我的死和奶奶也脱不了干系,她即便不是主谋,也是从犯。
想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住,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
随即我的哭声越来越大,来往的众人不禁对我侧目注视,我也不理,只想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倾诉出来。
半个小时后,我带着红肿如核桃的眼从医院打车回了家,在心中暗暗发誓。
从这一刻起,我再也不是之前的许安安了,而是黑化版钮祜禄安安。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我就将从店里买的摄像头安在大门外和客厅,防患于未然。
毕竟像他们那么无耻的人保不准为了这套房子会做出什么事。
叮叮叮!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我被吓了一跳。
我拿起电话,垂眸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真是......贱。
“喂,堂妹姐姐,宝宝和老公哥哥有事要出去一趟,还得麻烦堂妹姐姐给宝宝做顿饭饭。”
“宝宝要吃油焖南非龙虾,帝王蟹,还有东星斑,毕竟宝宝的儿子哥哥还在长身体呢,那就麻烦堂妹姐姐啦。”
堂嫂说完不待我的反应,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啪的一声把电话挂断,只有“嘟嘟嘟”的声音。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些东西她孕期吃还真是不怕吃出问题,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大脸。
她是真的把自己当做皇帝,把我当做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