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下人送上来的信纸,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
不多时,胡玉儿从庄子上被带来。
丫鬟把她按在我面前。
她故意扶着头上的簪子,一身青衣云锻将腰身裹的纤细。
我认出来,这云锻是方云徽从锦州特意给我带回来的。
他带了五匹,留了一匹说是给朋友捎的,现在却出现在胡玉儿身上。
这四年的时光,早不知掺杂了多少他与胡玉儿的来往。
可笑我毫不知情。
我还没开口,胡玉儿便哭得梨花带雨。
“求夫人可怜,奴婢是万不敢与夫人争相国大人的,只求在夫人身边为奴为婢,好看看孩儿。”
她用头磕地,不一会儿,白皙的皮肤上就出现红痕。
没多久,方云徽匆匆赶到。
胡玉儿抬头,虚弱唤了声,“相爷。”便晕倒在地。
他神色一紧,连忙扶起胡玉儿。
“快,快找大夫。”
他抱起胡玉儿就要往外赶。
坐在主位上的我被忽视个好歹。
“你给我站住!其他人是没手吗,非要你抱?”
旁人见我发怒,连忙接过胡玉儿,往外寻医。
方云徽收了神色,叹气。
“夫人......”
“你是要为你心上人苛责我虐待了她吗?”
“我知道夫人不是这种人,又怎会这么做。”
方云徽语气可怜巴巴。
我心忽然软了,却强迫自己硬起来。
“这事,你未曾对我透露过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