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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声音微弱,双眼布满血丝,不断地重复这句话。
其实,我知道木剑再也找不到了。
正如这世上再没有那个只会靠瞪眼骂人,督促我学习,自己却连加减乘除都不会写的倔强老头。
只因严清眼中流露出一丝无措,一记沉痛巴掌袭来,我的头被打偏了。
尖锐的耳鸣刺痛神经,我的左耳失去了好几秒听觉。
司岚护着严清,满眼鄙夷凝视我:
“要不是我确定没出轨,有时候真怀疑司敬是不是你的种,你看看你自己,哪有半点父亲的样子。”
我颤音反问她:
“那你呢?司岚,你以为你做的很好吗?”
这是我结婚后,第一次同司岚顶嘴。
看司岚陡然铁青的脸,就知她确实无法忍受不再百依百顺的我。
有些事,只需要短短几秒的思考,便能下定决心。
我惨然一笑,问司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