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些都是卫辞强加给我的因果。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想活着。
当夜,卫辞来找我。
他喝了很多酒,语气温柔地哄我。
「欢儿乖,从前是我错了,你把孩子打了好不好?」
他说,「怀孕了,走路的步姿身形就不像她了。」
这是八年来,卫辞第一次低声下气地哄我。
我捂着肚子,很乖很乖地坐在榻边,点了点头。
「好。」
引产不是为了他,是为我自己。
有时候我怀疑卫辞多半是疯了。
当年因为我言行举止像我,而被他撵去边关。
如今我生生改了那些习惯,他却非要在我身上找当年的影子。
卫辞将我搂紧他怀里,下巴搁在我肩上。
我感觉到肩头有些湿濡。
他颤声:「欢儿,八年了,你说她为什么从不入梦来找我?」
「一次也没有。」
我无声地张了张嘴,笑得有些讥讽。
她不会来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