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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淮到底还是没有丧心病狂到真的立马带我回去生孩子,而是带我去看了画展。
他说原本计划周末带我来,但既然今天我主动去找他了,干脆就提前下班了。
这确实是我一直很关注的展览,但我没抢到票,没想到他竟会带我来。
看完展,又带我去吃了晚餐,出来是还驻足观赏了一会儿喷泉。
无视我乱哄哄的脑子,我俩倒真像一对寻常夫妻出来约会似的。
折腾一圈回到家,这晚到底还是把生孩子的事儿做了。
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没有一点干柴烈火是不可能的。
徐应淮还是征询了我的意见,但我想着白天好像都谈好了,好像是不好再拒绝了,也就半推半就......
事后我也没什么力气害羞了。
只是用颇为欣赏的眼神睨着他,“没想到啊,你既然喜欢我,还能忍了这么久。”
“我是怕吓到你。”
“那你现在不怕了?”
“总得走出这一步。”徐应淮忽然凑近我,与我平视,认真地问,“所以有吓到你吗?”
刚才在床上我都还算适应得快,这会儿被他这么一看却莫名有些慌乱。
不自然地别开眼嘟哝:“吓不吓到不也都已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