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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喜欢,秦烨总不让我吃。
他总是喜欢管着我,生理期不让我喝冰的,不让我吃路边摊,不让我抄别人作业。
有一次我恼了,和他吵起来。
他涨红了脸:“要不是喜欢你,谁稀罕管你?”
我嘴里塞了一嘴烤冷面,愣愣地看着他。
他脸更红了,半晌,他将我的烤冷面扔到垃圾桶里,转过身去。
“你要是实在想吃,我可以给你做。”
两年前,我父母双双去世,股东们如饿狼一般盯着我哥,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秦烨要挪动资金来帮他,当时正是他们那行的寒冬,我一直反对。
直到一天他破门而入:“宋媛,是不是你举报的我们公司?”
我茫然的摇摇头。
“不是你还是谁?成年人了做事这么没有分寸?我太失望了!”
那件事以后,我和秦烨关系破裂,后面越来越差,秦烨再也没信过我。
吃过饭,天已经要黑了。
我游荡到十一点,在一个打烊的有屋檐的店门口席地而坐。
初春的昼夜温差大,晚上风吹过来,还是刺骨的冷。
我抱着膝盖,瑟缩着脖子靠在墙上。
腹部一阵阵收缩着疼,嗓子眼像是被人捅了一样干呕。
就这么浑浑噩噩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自己烫醒的。
摸了摸额头,烫的手一瑟缩。
我的嗓子开始发干,然后就是剧烈的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
仿若到了弥留之际,我的眼前走马灯似的穿梭着各种画面。
父母去世,我端上亲手煮的粥去找宋翊道歉,宋翊淡淡扫了一眼,把粥倒进水槽。
“我今晚和烟烟一起吃过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