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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魔气袭来，鸿羽用扇子将它击溃：“愣着干嘛，一起上。”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昼夜不分，天昏地暗。

好像又到了上次那种局面，拼尽全力，魔神依旧杀不死。

我看了一眼乾坤铃，它发出几声嗡嗡声。

“你我以身祭它，就能开启。”

非要以身祭吗？我握紧了手中剑。

火焰如流星，在魔神身上烧出一个窟窿，而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鸿羽见我这样，轻叹一声，加入战斗。

又是新一轮的斗争。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再次听到鸿羽的声音：“为天下苍生而死，你不愿意。”

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也对，你不是了了。”

这是鸿羽第一次承认我不是她，我本就不是她，几十万年下来，我历经两世，早就不是太虚之境的一只玄鸟了。

其实为天下苍生而死我是愿意的，拿我的命去换凤族上下所有，换天下太平。

但我即是我，什么被注定的命运多么荒谬。

“是，你就是你，上一世你为了启动乾坤铃嫁给司渊，说明你还是想救世，虽然你被司渊所杀，但这一世一开始你放下恩怨同他共击魔族，这完全可以看出的身为仙的大义，你还是了了。”

不，其实并不是，我只是还没有能力对抗天族，或者说是想在对战魔神时找机会杀她。

“这就是你不像了了的地方，要是同了了说，是否愿意为苍生而死，她一定会说愿意。但你不同，你虽然说了愿意，但依旧还在想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