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石灰粉也没了,你也没戏唱了,这个盒子就给狒狒用了。”
我摊在墙边,一拳头捶在玻璃镜上,噗通一声,破碎的血玻璃一块块滑落在地上。
我手上的血也滴滴答答的打落在地上。
张海藻对着我吼:
“白木生,你发什么疯?你现在是越来越神经了,就因为吃一韦的醋,你连狗都不救,就因为是一韦的狗,连一个盒子都不肯让。”
丁一韦劝道:
“藻藻,别跟这种人废话,既然有了合适的骨灰盒,我们给狒狒下葬去吧!你不是说本来买给阿姨的墓一直闲置在吗?我们这就去吧。”
张海藻附和道:
“对,对对。还是一韦头脑清楚,咱们赶快去给狒狒下葬,狒狒入土方为安。”
听了这话,本已心如死灰的我,瞬间又来了怒火:
“什么?张海藻,你要把爸买给妈的墓地用来葬狗?”
张海藻撇了撇嘴:
“我警告你不要再烦我,今天为了尽快给狒狒下葬,我不同你计较,回头我们再算账。”
我哀嚎:
“那是爸妈的墓,我要用它来葬爸妈,不许你动爸妈的墓,张海藻,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爸死了,永远也回不来了,你难道没有一点心痛吗?”
张海藻看了看我满是鲜血的手,又盯了盯我的脸。
它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抽搐:“爸......爸,真...真的生病了?”
我涕泗横流、泣不成声:
“你去看呀,你仔细去茶几上看看呀,火化证都摆在上面,你为什么看都不愿意看一眼?你还把爸的骨灰倒进马桶里了,你让爸死都死得不安宁啊!”
张海藻抱着骨灰盒的手不停发抖,她开始惊慌失措。
就在她要跑出去看茶几是不是有火化证时,丁一韦开口了:
“藻藻,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好骗?叔叔真的在海南,我有一个朋友正在海南工作,昨天他去海边玩,跟我通视频,我明明看见他视频里不远处站的那个人就是叔叔啦。”
张海藻笑了起来:“是..是吗?你看见我爸了?”
丁一韦满嘴肯定:“是呀,叔叔玩得不知多开心,快把你爸之前买的墓园的墓穴证和发票等给我,我好赶快去给狒狒下葬吧,莫再要耽误吉时了。”
张海藻立马去岳父的房间把墓园的证件都拿给了丁一韦,然后她挽起丁一韦的胳膊就走出了家门。
张海藻还不忘回头,向我竖起中指:“白木生,你这个大骗子!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忏悔,赎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