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丁一韦不耐烦地声音传来:
“人家都铁了心跟你离婚了,你还敲什么敲啊!快跟我回去吧,我依然疼你。人殡仪馆免费送包厢,明天我还要给狒狒办场豪华的葬礼呢!”
张海藻像在反抗,可没过多久两人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冷笑,丁一韦,明天可不止有豪华的葬礼哦!还有更精彩的大礼相赠呢!
次日一早,我早早地来到殡仪馆迎客,大家都面带悲伤,劝我节哀。
最后入场的是远在国外的姑姑,她是岳父唯一的兄弟姊妹。
姑姑满脸是泪,连走路都需要姑父搀着。
姑姑擦着眼角的泪,勉强保持平静,道:“侄女婿啊,我哥怎么就走了?”
姑姑伸出手,神情难过极了,我拍着她的手安慰:
“爸爸的病已经很久了,他怕您担心,一直没有告诉您,您不要太难过,不然就辜负了爸爸的一片苦心。”
姑姑扑上灵堂前,放声大哭:
“哥啊!你怎么没见我最后一面就走了?你真狠心呐!”
好久后,姑姑稍稍冷静了下来,她终于看着我问:
“怎么到现在都没看见海藻?去哪了?”
亲戚朋友们也纷纷附和:“我一早就想说,一直没看见张海藻,她爸的葬礼,她都不出面的吗?”
我支支吾吾:“她...她....”
就在我还没想好到底怎么回答时,隔壁房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