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卿从人群中走出,面色阴沉,跪在地上对皇帝说道。
“皇上,臣妹几日前大病一场,神志已不清,怎会谋害长公主!
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太后闻言,一拍凤椅,大喝一声:“误会?她这嘴里分明喊着要杀了哀家的女儿,你一句误会,这事就了了?”
“本宫记得,这秋日围猎,你江家并未带其亲眷。”
唐婉楹抬起眸子看着江淮卿,淡淡说道。
江淮卿一顿,垂着头,说不出话来。
皇帝冷眸看着禁军统领,语气不怒自威:“将整个猎宫封锁,任何人不得走动,遇到外来者,格杀勿论。”
“是!”
江淮卿此时已经想到了,是谁指使的江玉屏。
正是那个被他藏匿起来的唐幼渔。
方才他怕唐幼渔擅自来猎宫被皇上发现,牵连到自己,所以将她藏在了自己的寝殿之内,谁知随后江玉屏就被捉了起来,还是以谋害皇家的罪名。
这其中一二,江淮卿心中已经心如明镜。
只不过若是说出唐幼渔是幕后指使之人,江淮卿不免落个藏匿包庇的罪名,若是不说,江玉屏定然要一人摊下所有罪责。
他如今是说也不是,保也不是,进退两难。
江淮卿只能寄希望于禁军,将唐幼渔搜出来,他再为江玉屏稍作辩解,兴许可以留下妹妹一命。
唐婉楹看着江淮卿脸色阴沉,又青又绿,便知江淮卿心中所想。
她倒要看看,这江淮卿在前途和家人面前,会做出如何选择。
过了许久,那禁军统领腰挂佩剑,从殿外风风火火走了进来,对着皇帝行礼,厉声说道。
“回禀皇上,臣已经猎宫封锁,并未见有外来行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