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桁命令侍卫将少祭司架起,就像她对我所做的一样,在宫道上拖行,只剩下她绝望的哭喊声。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一旁的侍女小翠见到我睁开眼的那一刻,喜极而泣,她急忙跑出房间,去告诉将军我醒过来的好消息。
没一会,苏元桁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全然不顾战场上大将军应有的威严。
还差点被门槛绊了一个趔趄,身后紧跟着的是焦急得满头大汗的侍从和太医。
“宁书,你终于醒了!”
苏元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尚未平复的慌乱,眼底已经涌上了一圈眼泪。
他不断地催促着随行的太医为我检查。
“将军,夫人的外伤虽大都愈合,但内里仍旧虚弱。
再加上夫人体质本就孱弱,在那样严寒的时节遭受这样的重刑,对身体的伤害已是根本性的。”
“恐怕......恐怕往后难以再有身孕了。”
这番话对我们而言,无疑是当头一棒。
滚烫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转眼间便浸湿了床榻。
我咬牙忍着伤口的阵阵刺痛,紧紧拽住了苏元桁的衣袖。
“我要她们......血债血偿......”
“好,为夫现在就去,将她们尽数斩首!”
苏元桁擦了擦眼泪,眼神决绝。
我轻轻摇头,眼里只有冰冷的恨意与难以言喻的苦楚。
“不,我要亲自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