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桁安排的嬷嬷将那些拽着我裙摆的贱婢全都推开。
她们是娘家从小照料我长大的嬷嬷,其中一位嬷嬷知道这回事愤怒的差点晕厥。
尽管被踢开,那些下人仍旧继续磕头,一个磕得比一个响,尤其那天的领头泼我热水的嬷嬷最为卖力。
少祭司似乎费了些时间才接受她已不再是将军夫人,而我根本和何靖没有半分关系,我是何靖顶头上司苏元桁夫人这个事实。
她从墙角缓缓起身,跪倒在地,一点点爬向我。
“夫人,苏夫人,我真的不是要故意伤害你的,都是这些贱人没有提醒我,都是她们在背后蛊惑我,我才会瞎了眼没认出苏夫人你来。”
“苏夫人,我帮助大将军、将军成功解决了困扰中原皇帝五年的边境问题,无功也有苦劳,求求你帮我向大将军还有皇上说说情,饶了我吧......”
她现在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当初欺负我的时候,哪曾想过我是苏夫人?
她们丝毫没有意识到那日对我的伤害,都还觉得自己还有被宽恕的可能。
特别是少祭司,自从她才从边疆与何靖一同回来,何将军答应娶她为妻。
她都还没当上将军夫人,就俨然摆出一副偌大的官架子,对我下此毒手。
今日,我就要好好教一下这位仗势欺人的毒妇,好好做人!
“我这个人,其实很好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