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每个细节的布置和设计都很用心,整体布局十分大气,许多鲜花的点缀,给两满加了几分情调,钢琴声舒缓而又动听,看起来就是很有格调的西餐厅。
室内的温度正好合适,她嫌有些热,把大衣脱了下来,里面还有件某品牌的针织外套,和这一件裙子说不出来的很搭。
“今晚能不能喝点红酒?”他在询问她的意见。
“好呀,我陪你一块。”
过了几秒,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还要开车呀。”
“没事,叫代驾。”
她的酒量一向不好,喝的时候也是小口抿着,并不敢喝太多。
祁什叙提前点好餐,酒杯间碰撞出西式浪漫,足以令人心动不已,刀又间摩擦出醇香的西式餐点。
宋蓶格外喜欢鹅肝千层酥和松露南瓜汤。
两人吃得差不多,眼时间已经到了七点五十五分。
他恐怕得提早了。
“白白。”
“嗯?怎么了?”
“蛋糕刚刚做好的,很新鲜,要不要先吃蛋糕许个愿?”他语气里压着心里的紧张。
宋蓶一向都喜欢听他的,微笑点点头,“好呀。”
服务员推着餐车到他们桌边,蛋糕是她订的,款式都是她喜欢的,上面还插上了蜡烛,此时的钢琴师演凑到了高潮,怎么回事,她居然也有些紧张和激动。
还好,这阵仗不是一群乐队演凑走到她身旁还有所有员工给她唱生日歌,她之前和家里人在西餐厅过生日给她留下的“阴影”。
祁什叙拿出zippo打火机为她点上蜡烛,示意她许愿。
宋蓶笑得明媚,双手合十,虔诚地在许愿。
愿望和他有关。
:希望祁什叙一生顺遂,健康平安,永远永远爱我。
她把蜡烛吹灭。
五十九分了。
还没反应过来,他牵着她的手走到阳台外,告诉她,“给你准备了礼物,在外面。”
她不解,什么礼物还放在外边呀,不过还是紧跟着他走过去。
八点一刻。
刚走到阳台的门口,对面“砰,砰”很大的声响。
她被吓得抖了抖,祁什叙笑她,把她往怀里带。
在瞬息万变的云港,此刻上演着浪漫的一幕。
噼啪噼啪的一阵响声,一朵朵烟花在空中大放光彩,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烟花显露在空中,这一刻维多利亚港也跟着沸腾。
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夜幕中闪着种种耀眼的光芒闪耀在宋蓶眼里,她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苍穹中的烟火悄然绽放,如同万花筒般绚烂夺目,令人陶醉,流连忘返。
旋转烟花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震撼,美丽。
直到他在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生日快乐,我的蓶宝,以后每一天都会爱你,与你的相爱,犹如空中璀璨的烟花,照亮了整片维港的天空。
而你照耀了我的全世界,烟花一瞬而过,但对你的爱不是。”
宋蓶听着他在耳边的情话,瞬间什么也说不了,心里的某处酸了酸,她的眼泪像开关的闸水,泪流不止。
难以掩盖的开心和感动。
他知道她的情绪向来感性,没想要她的回应,把她转了身从身后把她环住,紧紧地抱着。
烟花不止,她的眼泪不止。
“唰”的声响,她抬头看对面的烟花,高空的打字烟花,内容是:“宋蓶,happybirthday”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暂停键,她的心跳很快,本以为是遇上哪个富豪又或者是什么重大的节目,放的烟花秀,正好被她好运赶上,又或者是他知道今晚会有烟花,拉着她一块来看。
原来不是。
是他。
是他,放了一场属于她的烟花。
那般的璀璨,那般的美丽。
也难怪他想让自己穿着母亲寄来的礼裙,是不想她这一天留下任何遗憾。
总是,他总是想得那般周到,永远都在为她着想。
良久,浸沉在这场烟火中。
同辛弃疾诗中的: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烟花放的时长足足有二十一分钟。
当到十八分钟的时候,她平复好心情,转过身面对着他,双眼红通,鼻子亦是,她紧紧抱住了他。
话里还带着几分哽咽和抽泣,“谢谢你准备的一切,我很喜欢,这将会是我这辈子刻苦铭心的记忆。什叙,我爱你。”
说完她又想哭,她何德何能承受他的这份爱意,遇上这个男人怕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今晚又成小哭包。”他替她抹去泪水,低着头亲吻着她的眼睛。
她紧紧拽着他的衣角,他的唇从眼睛到她柔软的唇,深深地吻着她,温柔而又眷恋。
这一刻,仿佛世界在为他们喝彩,为动人的爱情,为他的宝贝庆祝。
维港的烟花作为他们爱情诗集里的背景,记录着他们此时情到深处的相爱。
那一瞬却让人感觉永恒。
……
许久后,她回过神,懊恼自己刚才的模样,“多难得的一次烟花秀,我刚才居然忘了拍照录视频。”
亲完后,她靠在他怀里,静静地等待热闹过后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录了视频,也拍了照,我请了摄影师。”
她开心又有些心疼。
“其实在家里和你吃个小蛋糕我都很满足了,你……太破费了,我的心很痛。”不过开心也是真的。
“力所能及都想给你最好的,钱就是用来花的,这点不算什么。”为了你在所不惜
“呜呜呜祁什叙,你对我的好我无以为报,不过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好好的,也会一直一直爱你。”
这个傻瓜,总是把好的都给她。
她的独家记忆都是他给的。
……
热闹过后,回归本来的生活。
幸福总是一瞬间的,因为那样才让人印象深刻。
到家后,已经是十二点。
她这个脑筋,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她拉着他问,“是不是,在维港放烟火就算是有钱,上级也不一定能批准的?”
“不用怕,都申请好了。”
他父亲家那边的人都是从政的。
她突然想起来,他父亲是云港的警察,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