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因为穿得丑,脏,被同学嫌弃。
慢慢的就变成了欺负!
“后来,我就跟一个社会上的男的谈恋爱!”
“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啊!”
刘萱说社会上的那个男朋友谈了没多久后,她就和他睡了。
再接下来,没多久,就查出了感染HIV......
说完这些后,刘萱就再不肯说话了。
直到刘萱走了以后,周文斌那家伙在回家的路上眉毛都还是歪着的。
到家后,李琛给我和周文斌来了电话,说是那个二次元俱乐部的厕所里确实是安了针孔偷拍摄像头!
镜子背后其实一个开阔明亮的房间,那些单向玻璃背后都有人专门偷拍和录制一些视频,发到色|情网站上去做成剪辑视频!
挂了电话后,周文斌还说二次元这个圈子大多数都是年龄较小的女生,甚至很多还只是学生。
防范意识差,容易被不法牟利的人利用。
我没有想到的是,刘萱又在QQ上给我发了消息。
她给我发了一个号码,告诉我,这个人就是买血的人。
我给刘萱回复谢谢的时候发现,消息已经是拒收了。
她已经彻底拉黑了我。
我用QQ加了刘萱给我的号码后,对方很快就通过了。
我直接问对方,是不是收艾血?
对方很快回复我,收!
但同样对方还让我出示确诊单。
我依然把之前周文斌做的“病单”
给了对方,对方很快回复我可以了,要卖血的话,明天到南城东区某建筑工地,就跟建筑工说找猴子就行!
周文斌看着地址问我:“没搞错吧?”
“建筑工地?”
第二天,我和周文斌到建筑工地的时候,找到了一个戴头盔切钢筋的工人,告诉他我们是来找猴子的。
工人抬头看了我们几眼,眼神里有不耐烦,指了指附近的几栋民房说:“在那呢!”
我和周文斌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好像是有好几个在那边坐着喝茶一样。
等我和周文斌走过去的时候,坐在中间吃东西的男的,抬头看我们,问“是卖血的?”
我点点头,那个男的一拍手掌说:“来的正好!”
我和周文斌问他是不是猴子?那个男的笑笑,告诉我们他不是猴子。
猴子是专门卖艾血的介绍人。
他还告诉我们他是这里的包工头,接着他就拿起了喇叭,冲着几栋画着拆迁的房子喊:“开始拆迁!”
屋子里出来好几个人,看样子都是这里的户主,这些人站在房子前面说:“谁敢拆老子房子!
来呀!
先把老子弄死在这里!”
结果,那个包工头指着我,丢了一把水果刀给我,喊我配合挖掘机,随时准备割手掌放血!
一定要配合挖掘机把房子上前上去把房子拆了!
接着他拿出几份打印好的确诊书,对着喇叭喊:“谁要真怕死,那就挡在那里吧!”
“但是你们看好了,这些人可都是有病的!
万一要是溅点血给你们,得了这病!
啧啧啧!”
“只怕是拆房子要再多钱,也只能去阎王殿花咯!”
包工头话音刚落,那些挡在房子面前的居民立马就散开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包工头是用感染者来强拆!
周文斌赶紧上前阻止了挖掘机上的工人,包工头过来就是一顿骂。
周文斌也来了火气,二话没说,立马当着包工头的面报警了!
这包工头一下子楞了,赶紧跟周文斌道歉,说让他千万别报警!
周文斌先放下了手机,问包工头知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猴子?
包工头有点犹豫,看了周文斌手上的手机想了想,才告诉我们猴子的地址。
我和周文斌离开工地后不远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报警!
告诉了警方这边强拆的事情!
顺着包工头给的地址,我和周文斌居然又找到了疾控中心附近的一栋小区里。
上了楼后,周文斌去敲了门,里面有人问:“谁啊?”
我和周文斌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
等门一开,我和周文斌就楞了!
站在我们面前居然就是上次在二次元俱乐部看见了女装大佬,沈实!
沈实一看见是我和周文斌,一下子变了脸色,语气不耐烦的问我们:“你们有什么事?”
周文斌赶紧跨进了沈实家,还顺带把门给带上锁了。
沈实没料到周文斌要干嘛,脸色有点挂不住,大声喊:“你到底想干嘛!
有病吧!”
周文斌上前几步,站在沈实面前,开门见山直接就冷声问他:“是你在到处买血!”
沈实一听周文斌的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还想辩驳什么,但周文斌已经把包工头的原话和我和“猴子”
的聊天记录甩给了他!
沈实看见了这些,一下子坐在了沙发上,两只手交叉在一起,但手指依然看得出是在颤抖。
周文斌问他买血除了给强拆队以外,还干了什么?
沈实先是咬着牙没有说话,后来周文斌吓他,才开口告诉我们,贴吧有一个报复渣男吧,有时间他就会去专门在各种地方发广告!
有些血是卖给了贴吧里那些报复出轨渣男的女人了!
但沈实一再跟我们说:“那些血离开活体后,基本没有什么用的!”
“我也只是赚点钱而已,不算害人!”
周文斌听完这话,一脚就踹了过去,沈实一下子从沙发上摔了下来,趴在地上指着周文斌说:“你敢打我!
我要报警告你!”
周文斌冷笑着看他说:“你报啊!”
“反正你不报警,我还要报警呢!”
后来李琛来他们带走了沈实,离开的时候,安安收到了我的消息也赶来了。
安安看着被抓的沈实,叹气:“难怪匿名举报的人告诉我,买卖血液的人直接找的都是确诊的患者!”
最后安安还告诉我,刘萱最近已经开始在吃药了。
我和周文斌站在窗边,望着外面阴沉的天气,灰蒙蒙的像一个怪兽的嘴,吞噬了整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