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延辞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缓了好几分钟，他的心情才逐渐平复。

他强迫自己，不在想慕年说的话：“你每天都关注她们，那你应该知道她们的感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吧？”

“我是很清楚。”

慕年稚嫩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微的冷血：“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爸爸？”

“当初如果不是你带着我，偷偷联系凌向暖，然后天天在我的面前说妈妈的不好......”

“我也不会讨厌妈妈。”

“更不会帮着凌向暖欺负妈妈！”

慕年说着，嗓子有些发干：“要是我没做这些事，妈妈即便是要跟你离婚，肯定会争取我的抚养权。”

“那样我就可以和疼我爱我的妈妈住在一起。”

慕年瞪着慕延辞：“都怪你！”

“害我才五岁就没有了妈妈！”

他是真的恨慕延辞。

“可如果你愿意把我知道的消息，告诉我......”

慕延辞还不死心：“等我把你妈妈追回来，那我们一家三口又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慕年摇头：“不可能的。”

“妈妈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们的！”

......

向卉决定了隔三差五的找凌向暖的事儿，就一定会做到。

她趁着慕年还没有回家，主动坐车到凌向暖的家门口，抬手按门铃。

“叮咚叮咚。”

凌向暖住的是别墅，听到门铃声，走出客厅，缓步走到大门口，看到站在门口的向卉，意外的问：“你怎么来了？”

“前几天我过来提醒你，别欺负慕年......”

向卉皮笑肉不笑的说：“结果刚走，你就给慕延辞打电话告状。”

“显然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既然这样，那我就过来，继续跟你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