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身上还有另外一封信,也不是写给你的。
当年,他喜欢的是另外一个人。”
古迅说完,林姣姣脸色又变了:“是你给我写的信?那为什么让他递信?古迅,你太恶心人了!”
古迅脸色一变,冷冷道:“给谁写信是我的自由,拜托谁给我送信也晚的自由,那信总归你也没收是不是?所以我请问一句我哪里恶心你了?是我长得没陈飞龙好看?还是我家里没陈飞龙家有钱?这么多年过去了,陈飞龙他怎么没娶了你啊?对,因为你不够格!”
林姣姣气得浑身发抖:“你们一个个的,全部合起来欺负我!”
突然指着余然大吼:“是你!
一定是你!
一定是你给了钱他们让他们对付我!
你就是妒嫉我的美貌!
余然你太恶心了!
太恶心了!”
余然本来气得津津有味,一只锅突然飞过来,她差点懵了。
罗泽林立即说:“林姣姣同学,今天是我的乔迁之喜,我很荣幸你来过来,但很抱歉没能让你吃好喝好。
阿全!”
他高声叫:“你帮我送林同学出岛,到丽晶酒店拿个房。”
等到林姣姣被客气地请出去后,罗泽林一脸歉意地朝古迅和其他同学说:“各位同学,因为我的私人问题让大家不痛快了,我先自罚三杯,请大家多多担待,我还安排了下半场,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罗泽林喝了三杯,古迅马上说:“好了泽林,你去招待其他客人吧,我们是同学,是自己人,会自己招呼自己,你不用担心,再说了还有余然在这,我们能玩好!”
罗泽林便跟父母去招呼别的宾客了。
古迅坐了下来,旁边是余然,余然旁边是孟初晓。
林姣姣被请走只是这场睽违多年的同学聚会的一个小插曲,几杯酒下肚,气氛重新热烈起来。
孟初晓也喝了两杯,忍不住好奇地问:“余然,你跟罗泽林当年走得蛮近的啊,怎么我们大家都不知道?”
虽说对方只是想八卦一下,或许没什么恶意,但余然还是警惕起来了,笑着摇了摇头:“算不上特别熟,就是,罗泽林帮过我很多次,他是我的恩人。”
“救命之恩?”
孟初晓呵呵笑了几声:“那你怎么没想着以身相许啊?!”
余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