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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挣扎:“小畜生!
放手!”
我右手向前一伸。
“啪!”
地用力一巴掌甩到沈越脸上。
沈越被我打得偏过头去。
我揉了揉发疼的手心:“畜牲骂谁呢?”
“沈越,你自以为做了十八年的人上人,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这十八年来,沈越是光鲜亮丽的上市公司总经理,人前有客户和员工阿谀奉承,人后有阮依依唯命是从。
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让他着迷,以至于渐渐地,他对我从一开始的伏低做小,到后来敷衍搪塞,甚至现在觉得可以凌驾在我之上,对我呼来喝去了。
这巴掌,就让他清醒清醒,看看自己到底姓什么!
沈越似乎被打懵了。
高高在上惯了,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我下了面子,沈越很是气恼。
他想反抗,但面对现场众人异样的目光,又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这个立场。
不管是一开始的换卵子,还是现在企图夺股权、将我踢出局的行为,说破嘴,也是他有错在先。
更何况,他原以为的大权在握竟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缩了缩脖子,识趣地没有再说话。
而他身旁的阮依依还不依不挠:“越哥,怎么办?这贱人心机太重了,竟然在十八年前就布局了这一切!”
“闭嘴。”
沈越咬牙,心底升起一丝恐慌。
毕竟身居高位多年,此刻的沈越已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处境堪忧。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只瓮中鳖、笼中鸟,恨不得立即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