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自负了些,她以为以自己的才貌,宁王世子能被她死死笼络住,却是错估了他的混账。
而这一次,她是着了许澄宁的道。
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里。
许澄宁玩弄了他们所有人。
她抛出一个传国玉玺,料准了他们会对她此举存有疑窦,却也抵挡不住玉玺的诱惑。
如果他们怀疑,迟迟不敢把玉玺拿出来用,那么即便玉玺在他们手里,许澄宁也毫无损失;
如果他们终究还是舍不得不用玉玺,那就彻底进了许澄宁的圈套。
以退为进,许澄宁看似损失了一件至关重要的物件,实则自她从许澄宁手里接过玉玺的那一刻起,他们便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怎么走都是错。
奸猾啊,许澄宁。
谢琼韫紧紧闭起了眼,恨毒浸透了五脏六腑。
她此生,与许澄宁势不两立!
下人报了小产,宁王世子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住了,看着自己的手愣愣发呆:“儿臣......不是故意的。”
一天之内,什么糟心的事都来了。
宁王泄火似的劈头盖脸骂了宁王世子一顿,又觉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