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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宁万念俱灰的来到火葬场时,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飘散的烟雾。
她不断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半个小时后抱着四四方方的骨灰盒哭的泣不成声。
沈嫣宁给白黎轩的房间上了锁,每天在里面一待就是大半天,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她彻底戒掉了赛车,还把从前知道的几个不正规的赛车场都举报给了警察。
沈嫣宁翻出了垃圾桶里的日记,日复一日的翻看着里面的内容,看到了里面夹着的戒指后悔的抱住头,又拿出了和白黎轩为数不多的照片,贴满在自己的房间。
“帮我推开明天的所有事务,我要去普济寺一趟。”
助理错愕的瞪大眼,结结巴巴的问,“沈总,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些吗?”
他记得之前他就是请假为自家高考的小孩祈福,被沈嫣宁骂了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还骂他被猪油蒙心。
沈嫣宁缓缓摇摇头,灰暗的双眼不再见光彩,干哑着嗓子说,“我想乞求神,可不可以让黎轩活过来,再给我一次机会。”
助理欲言又止,似乎也不忍掐断沈嫣宁不可能的幻想,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沉默下来。
临走的时候,唐佑斯又端出了蛋糕,甜滋滋的叫她尝一尝,他委屈巴巴的伸出受伤的手指,“嫣宁姐姐,我为了给你做蛋糕手指都伤了......”
沈嫣宁冷冷的瞥他一眼,心里平静无波,“受伤找医生,又不是我让你做的。”
唐佑斯愣住,心里的气再也憋不住,气急败坏的讲,“沈嫣宁你别忘了,是白黎轩要害死我的!他死了你怪我干什么!”
见沈嫣宁停下脚步,唐佑斯得意的挺起了背,自得的勾了勾唇,重新端起蛋糕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