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嬷嬷失望的离开了,而我端着一杯毒酒站在了文昌的面前。
“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逃回来的那些女奴,没有一个和你一样的。”
说完这话,我将那杯毒酒灌到了文昌的嘴里。
我本打算像前世一样,当她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可后来想想倒也没必要了,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真公主,我只是个冒牌的。
要是被那些文绉绉的老先生知道了,搞不好又要捣鼓我了。
阿布契被抓了起来,在陈国的监狱里受尽了折磨。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嚷着非要见我一面,听到他这个要求时,我先是觉得有些不太明白。
后来又想想还是去见见的好,棒打落水狗这种事,还是挺刺激的。
只是我没想到阿布契竟然也回来了。
“我亲爱的珍珠,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名字是他给我起的,听到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他回来。
“原来是你,前世的阿布契!”
说来也可笑,前世我被文昌折磨而死,阿布契竟然因为这个恨上了文昌。
他后来勾引文昌,借文昌的手毁了武朝,就在武朝的皇宫大殿里,让人肆意凌 辱了文昌。
之后将她抛弃,任由她被武朝的人五马分尸,文昌死后,他将她的碎尸体收集起来,挫骨扬灰。
但却在一个无人之地,为我立下了一个墓碑。
当时看到他这一系列的举动,我还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太多的想法,但今天倒是能问一问。
“既然是前世的阿布契,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给我立一个墓碑吗?”
“很简单,我要和你埋在一起,最强的男儿,征服最烈的女人,你是我见过所有武朝女人中最强的一个,活着没能做到,死了我也要抓住你。”
我微微一笑,随后告诉了他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武朝最强的女人从来都不是我,是你的母亲。”
阿布契愣了一瞬间,有点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提起他的母亲。
“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久居蛮夷部落的女人,他说的每一句话,武朝的军队都没有提出过质疑。”
阿布契渐渐想明白了,慢慢的瞪大了眼睛。
“没错,你的母亲是武朝上一任文昌长公主,当年文昌长公主出游民间,意外被你父亲掠夺而去,为了不让皇室尊严受辱,皇室决定对外宣称文昌长公主已死。”
“她的尊号被留了下来,留给了每一个深受陛下喜爱的公主,这是一个遗憾的弥补,每当文昌长公主的名号重现于武朝,就是在告诉你的母亲,家国还在等着她。”
“你以为你的母亲被抓了那么多年,为什么没有自杀,他能下狠心杀了你,却杀不了自己吗?”
阿布契的呼吸瞬间变得短而急促,没过一会儿他突然扑了上来,趁着我无能狂吼。
“不!这不可能,你是想告诉我,她留下只是为了杀了我们吗?这不可能,我不相信!”
“没什么不能信的,你们小看了武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