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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送礼的环节。

温白送了母皇一枝他亲手做的金钗,将母皇哄得很高兴。

我送的是一个我亲手做的药枕。

“儿臣听说有孕之人都睡不太安稳,这药枕里面都是儿臣亲自挑选的药材,能让您夜夜安眠。”

母皇欣慰道:“月儿有心了。”

我是母皇仅有的子嗣,后宫中人人都争着巴结我,所以此时人人都在称赞我的孝心。

只有温白。

他帮母皇接过药枕,闻了闻后大惊失色:“陛下,快传御医!

臣在乡野间时,曾与一郎中学过些药理,这药枕中的药材,久用的话定然会对胎儿不利!”

我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母皇,药枕中的药材分明是儿臣给巫医看过后才放心使用的!”

母皇不知多在乎这得来不易的一胎:“曦月,朕只信证据。”

我将委屈摆在脸上,一言不发。

很快,母皇的禁军将大殿团团围住。

温白端足了长辈的姿态,痛心疾首。

“公主,你明知陛下多在乎这个孩子,为何要做这种事?这孩子还未出生,你又何必担忧他会抢走你的地位?”

母皇直直盯着我,脸色铁青:“去召巫医。”

很快,巫医们匆匆来到。

我的药枕被数十名巫医轮流查看。

我还亲手将药枕拆开,露出里面被精挑细选过的药材给巫医看。

母皇沉着脸:“如何?”

温白站在人群之外,眼里的得意毫不掩饰。

很快,巫医们得出了结论。

“启禀陛下,曦月公主呈上的药枕,对您的皇儿有百利而无一害。”

巫医一样一样仔细检查,“陛下,公主用的药材对您和府中的胎儿都是极其有益的,有些甚至千金难买。

公主孝心可感天地,根本不存在加害一说。”

我似笑非笑地看向温白:“儿臣还以为君后对药理十分了解,不想却是个绣花枕头。”

随后,我看向母皇:“母皇,儿臣为您精心挑选礼物,却遭此陷害,还请母皇为儿臣做主!”

温白猛地看向身边仆从,眼神阴鸷。

只见那仆从大惊失色,脱口而出一句:“不可能!”

不过眨眼的工夫,那仆从已经被带走审问。

严刑拷打之后,他总算交代。

因为我是母皇唯一的子嗣,迟早要继承皇位。

为了让温白的孩子再无对手,所以才自作主张地对我的药枕动手脚。

他倒是个硬骨头,到死都没把温白交代出去。

只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都是温白动的手脚。

母后却将消息压下,只是下令让温白关两月禁闭。

我则带着母皇出于愧疚赏下的八抬珠宝回了我的公主府。

我也不懂为何母后会对温白宽容至此。

不过也好,时间还长着呢。

温白,我们慢慢玩儿。

5

刚回到公主府,新到的蛇族兽人凌舟便乖顺地为我宽衣。

“殿下今日可有受伤?”

我将今日新得的祖母绿玉佩塞进他怀里:“做得不错,赏你的。”

凌舟将玉佩还给我,眼神中带着希冀。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放心,我会如你所愿。”

凌舟的哥哥三月前进入宫中做仆役,却因为泡的茶水不合温白口味,被温白随便安了个罪名下了大狱。

凌舟化作兽形,潜入本就蛇鼠泛滥的昭华殿本就轻而易举。

我本来只想派他去监视温白,却不承想他窃听到温白想在宴会上对我送的礼动手脚。

所以我故意大肆宣扬我要为母皇做一个药枕的消息,就是等着温白将我的药枕调换。

可是凌舟早在宴会开始后,用化作兽形之便,用一个新药枕换了温白的药枕。

至于温白的药枕,我让凌舟将里面的药材拿出来,都塞进了温白的枕头里。

接下来,都不用我对温白出手,他自己就会慢慢死在自己准备的毒药下。

在朝臣和百姓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吃着皇粮,却只知道享乐的公主。

但没人知道,这些年来,熊族、狼族、蛇族等等精兵良将辈出的兽人家族都已被我笼络在手。

朝廷和军队我都已经尽数掌握,就等着继位那日。

且不说母皇能不能安然生下腹中的孩子,就算孩子真的出生了,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况且,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只有强大健康的雌性兽人,才有资格坐上皇位。

母皇虽未严惩温白,但也故意冷落了他。

男人耍起手段,只会比女人更加残忍。

温白这两个月,不会好过。

温白被关禁闭的两月间,据影卫来报,他失足五次,被屋顶突然掉下的瓦片砸昏十次,中毒六次,身上骨折三处......

可谓是伤痕累累。

他禁闭解除后,也许是因为他那什么魅惑系统,让母皇对他更是宠爱。

因为他受的委屈,母皇一连处死、驱逐了后宫中数十名男宠。

此番下来,后宫中再也无人能与温白有一争之力。

等到温白身上的伤才差不多好全,母皇就迎来了生产之日。

6

听到母后即将生产的消息,我立马推开床上的男宠,穿戴齐整赶入宫中。

等我赶到,母皇仍在生产。

我大怒,一巴掌扇倒巫医:“怎么回事,为何母皇生了这么久还是生不出来?!”

巫医接收到我的眼神,大声喊道:“启禀公主,臣算了不下十卦,都预测到此胎大凶啊!”

巫医占据了占卜和医术两道,是皇宫中话语权极高的群体。

而皇城中的巫医,早就都归在了我手下。

我仍作势要发作,就听见里面大喊:“生了!

生了——”

不过少顷,母后的贴身婢女便将我叫进去:“公、公主,陛下让您进去看看......”

我走进去。

鲜血的味道还未散尽,温白瘫坐在地,脸色比鬼还白。

母皇拉着我的手:“曦月,孩、孩子......”

我掀开襁褓的一角,属实被震惊到。

孩子是个健康的、仍在不断啼哭的雌性兽人,只是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