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磨封漆都毫无瑕疵。
甚至比严若宁身后架子上,那满墙的手工木马都要精致。
严若宁一眼看出,这压根不是出自于谢斯言的手。
而是一早做好的工艺品,外面店里随处可见的摆件而已。
谢斯言现在就连哄她都敷衍的让人心寒。
严若宁生硬的扯了扯唇角,接过木马起身,把它放在了架子最显眼的位置。
谢斯言的神情明显松了一口气,重新贴上来抱住了她。
然后话锋一转,终于还是扯到了他来找她的真实目的。
“宁宁,还有一件事情,可能要委屈你了。”
严若宁的手无意识的紧了又紧,指尖掐进肉里。
“什么?”
谢斯言想了想,还是微微蹙眉道:
“下午的事情闹得很大,刚刚我回来之前,秘书通知我都已经上了热搜,你不太上网可能还不清楚,这次的影响对我们谢家和陈家来说都不太好。”
“可能需要你去跟曼妮郑重的道个歉,这也是爸妈的意思。”
严若宁用力甩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直到后背撞到了架子上才终于停住。
胸口像是密集的涌上许多的碎石泡沫,郁积在喉咙里,连呼吸都带着痛,只能拼命克制着才勉强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昏暗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
隔得远了甚至连谢斯言的表情都看不真切。
“我不会道歉的谢斯言,我没有错,如果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个的,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