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言一个人站在角落里，茫然的看着台上，美的如同梦幻城堡里公主降临的严若宁，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极了马戏团的小丑，是个赤裸裸的傻瓜。

身后，傅越铮走进，声音凉薄：

“你看到了，丑小鸭之所以能够变成白天鹅，是因为她本身就是白天鹅，而你跟别人肆意嘲笑她的那一天，她本来打算要告诉你这件事情的。”

谢斯言茫然的回头。

他第一次觉得眼前的男人不是面目可憎，而是令人恐惧。

杀人诛心。

傅越铮没再理会他，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了严若宁。

漫天的花瓣飘落，他单膝跪地，牵起了公主的右手。

虔诚的如同信徒，匍匐在爱人的脚下。

“宁宁，这辈子，我绝不放手。”

是承诺，也是前车之鉴。

谢斯言踉跄着险些站不稳，他逃也是的离开了宴会厅。

没等跑到马路边，一口血水就直接喷了出来。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还在想，原来急火攻心的时候，真的会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