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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陆清婉早在我出国的第一年就被确诊渐冻症。
当时林延动用了所里的关系,又偷偷给她使用了那个新药。
一朝事发,林延被革职,陆清婉也被清出试验者队伍。
林延怨恨陆清婉断送了他的研究生涯,陆清婉也恨林延没用。
两人在研究院门口大打出手,此事还一度成为笑谈。
但随着陆清婉的病情逐渐加重,她逐渐意识到林延的重要性,又转过头去对林延伏低做小。
林延终究也放不下这段感情,继续回头为陆清婉当牛做马。
这两人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我冷笑着摇摇头,连夜发送邮件向米谢尔教授辞行。
翌日,我就带着团队成员,以及最新的研究成果回了国。
老所长亲自去机场迎接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小凌,在国外吃了不少苦吧!
好在新药研究大有进展,我就知道,你这孩子指定能行!
这样我也就能安心退休了。
」
随后在我回到研究所的当天,老院长就举行内部全体职工会议。
将所长的重担移交到我的肩膀上。
没过两天,我就以新任所长的身份召开了此次新药的发布会。
时隔三年,渐冻症特效药物研究再次取得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