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龙欣喜若狂,看到了逃出生天的希望,又赶紧叫弟兄们把铁门关上,这会儿出去不是找死嘛。
心思电转子之间,陈大掌柜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起来,白天出不去咱们可以等晚上呀!
趁着晚上将分散在各个地下室里的弟兄们聚起来,则此战还有一线生机,好端端的巷战变成了打地鼠。
可也顾不上了。
当喧闹平息,大约七八十人将森森白骨捡起,归拢起来,便纷纷斜靠着这古老诡异的祭坛席地而坐。
“哎哟。”
“鳖孙子够狠的。”
大明海盗扶着酸痛的老腰发出的一声声嬉笑,咒骂代表着激战过后的疲惫,还有乐观,还有刀口舔血的觉悟。
都到这份上了也没啥可说的。
“宰一个够本,宰两个赚了!”
“干!”
同时间,修道院外围。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绚烂的晚霞映红了加勒比海的天空,壮美的火烧云悬挂在西方的天际。
“叽里咕噜!”
“前进!”
此刻废墟之间一片火热,到处都是平端着火枪,身穿橘红色军服的士兵,还有手持指挥刀杀气腾腾的军官。
当荷法联军动了真格的,将一百多门大炮推进到五里之内,轻步兵的抵抗已经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