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大明中兴九年这个时候,搞选举行不行呢,那一定是不行的,只会搞的不伦不类,不信可以看看沙俄。
好是好。
不过。
李岩擦了把汗,他担心镇不住场子。
“嗨!”
周世显赶忙给这位李大哥画个饼,打打气,你忘了咱们当年的约定了嘛,大明这副担子,你可不能仍在兄弟我一个人身上呀!
我周某人本事再大,也不能长命百岁,倘若我有一天突然得了重病,嘎嘣一下嗝屁了。
那怎么办?
这一番将李岩说的频频点头:“有道理。”
“嗨!”
周世显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给打了一针鸡血,你放心大胆的干,兄弟我在背后遥控指挥。
“这大明的天翻不了!”
说罢,便将自己的印信,玉玺的什么的往李岩怀里一塞便扬长而去。
这不就得了!
“吱。”
随着房门打开,周世显迈着四方步走远了,李岩才摸了摸头,有点明白过来了,似乎这张饼画的更大了呀!
不过他甘之如饴。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