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高尚的白痴,可惜在最后你又想兼顾你的脸皮,你又想把你丢掉的脸通过博同情的方式找回来,反而将事情搞得一团糟,说你是母猪我就觉得是在侮辱哺乳动物。”
八幡靠近她的脸,迫视着那双已经慌乱到了极点的眼睛:“而且你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重要,仔细想想吧,这里并不是什么太隐蔽的地方,但是他们都没有来找你,反而我这个喜欢到处闲逛的却是最早发现你的人。”
气喘吁吁冲到最高一层楼的叶山隼人听着对讲机里那让人心寒的话,速度更加快了几分。
“也就是说啊……谁都没有认真在找你,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可怜虫,我猜你如果事后去问他们,那群白痴肯定会一边安慰你一边辩解——他们真的是白痴,因为所有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但是他们就好像看不到,不但白痴,而且瞎。”
对讲机那头的白痴们保持沉默。
“准确地说是他们如果承认了你是个拖后腿的脑残,那曾经在你手下做过事情的他们岂不是更脑残——这就是人性,相模南,你以为他们为什么不像雪之下那样对你提意见?因为他们就是想看一看你这个执行委员长出丑而已。”
冲到了门前的叶山隼人脸色发生了变化。
相模的脸色也发生了改变。
至今为止的愤怒与憎恶悄然无声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因惊愕与绝望而扭曲的表情,她就像是忘却了感情的表露方式一般,只是痛苦地咬住了嘴唇。
“相模南,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只能带着哭腔地骂出来:“你……你这个畜生……”
“啪!”
比企谷挡住她扇过来的耳光,一把抓着她的头发撞在铁丝网上,然后又一拳打在她的腹部。
相模南“哇”的一声痛苦地弯下腰去,口水和眼泪流了下来。
“砰!”
铁门被一脚踹开。
叶山隼人满脸愤怒地冲过来。
………………
“小模,你没事吧?”
后面赶到的两个女生,应该是她的朋友,正蹲在相模南身边。
委员会的执行委员长现在正瘫坐在楼道里面,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面也黯淡无光,空洞得似乎被玩坏了一样。
“你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一个女生这样问着:“隼人君问我们怎么去楼顶的时候,我们还很惊讶的,没想到他真的找到了你——啊哈,我们也在找你哦,只是没找到。”
也就是说啊……
谁都没有认真在找你,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可怜虫……
她的朋友说着一些暧昧的话,但是见她没有多少反应又不由劝解:“其实你已经很努力了,没必要这么沮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