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喜欢这个甜蜜的比喻。
“……小企又在看小雪了。”
团子嘟嘟囔囔地在纸上笨拙地写下了一些东西,我放下茶杯,好奇地歪着脑袋,下巴枕在结衣软软香香的肩膀上……
看不到啊,被她胸~部的曲线挡住了一部分……
脖子挺了挺,总算看清楚了她在写什么。
似乎是团部日记一样的东西——“嗯嗯,今天部室里还是和以前那样和睦呢,小企没有说那些总会让小雪心情变糟糕的话。”
这么说她不高兴还怪我咯?
我的眼睛继续追逐着文字列,将身体懒散地靠在她的身上,肩膀也松散地卸下力气,似乎这个软乎乎的女孩子是一个靠枕一样。
近在眼前的雪白脸颊已经嫣红,她拿笔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桌上空着的那只手也在无意识地抓了抓,喉咙里面也轻轻地发出了“呜”这样可爱的声音。
跟个小狗似的。
这个年代啊,不论是猎杀本能和技巧最为强大的猫科动物,还是团队捕杀意识最强的犬科动物,都是在以卖萌为生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发出了感叹。
这个世界怎么了?
侍奉部里,就是这样的两个卖萌生物,总觉得能够干实事的就只有我自己!
“明明就是只死鱼,但是口气还不小嘞!”
安静的沉默中响起了这样的声音。
谁的咳嗽的声音,谁的衣服摩擦的声音,谁在抖腿的声音,笔尖在纸上划拉的羞涩与欢快中,雪之下从红茶的热气中探出脸来:“你还是想一想小静老师的烦恼吧。”
………………
现实强~暴了理想,岁月中出了年龄,于是繁衍出了大龄剩女。
“她需要一个男人,我能怎么办?”
抱着团子撒娇的鱼鱼翻着死鱼眼:“难道要把我自己送给她?你舍得?”
雪之下:“……我舍得。”
“吓!”
比企谷摆出了一张杨二嫂的脸:“阿呀呀,你放了道台了?就算你舍得,我家团子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是吧,小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