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难道还去炸了湖?”
桂没有在意他的调侃,反而表情愈发的难看:“你以为那里就是个旅游玩乐的地方?其实不是,鹿岛神宫你知道吧?”
“啊,听说过,貌似团子暑假的家庭旅游就经过了那里……”
“什么团子丸子?我跟你讲,那里,其实是日本最神秘的一个监狱……”
语气压得极低,自然而然渲染了恐怖悬疑气氛的男人顿了顿,迎上八酱那双死鱼眼:“守卫极为森严,而且不远就是一家伪装成精神病院的情报机构,关押着很多的……”
比企谷看他那郑重其事的样子就没了兴趣:“直接说,你怎么出来的?”
“……我把整个监狱的囚犯都收了小弟。”
“那还真是要命,肯定都穿……肯定都反了吧?不过如此大规模囚犯越狱怎么一点新闻都没有?”
桂先生仰天长叹:“他们没有越狱,只是帮我挖了个地道……”
“诶?”
“嘟嘟——”
电车鸣笛的声音淹没了日本造反头头那怅然的叹息,而且因为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大,嘴唇的动作幅度也小,所以唇语也无法看出来。
死鱼眼眯了眯眼睛:“走了走了,回东京我们再去好好庆祝你出狱,真是狼狈呢,今年进了几次监狱了啊你?怎么不去正面刚啊?”
“你懂什么?深入敌后!这叫策略……”
“当你敌人还真是倒霉,后面总是被深入……”
在东京和桂好好地吃了一顿大餐,比企谷死皮赖脸的,反正江户是这家伙的大本营,假发这个地头蛇难道还好意思让我出钱?
你看看!
他现在一脸炫耀状态地把菜单推给我,就是这么任性啊,有钱!
一向视金钱为粪土的比企鹅,如同一只苍蝇一样,感觉桂这个人炫富的水平越来越低了,像是在当着自己的面儿拉屎。
当着苍蝇的面拉屎是炫富……
卧槽!这么清奇的比喻我是怎么想出来的?
在一家一看就吃不起的豪华饭店吃饱喝足后,两个人就面面相觑。
“不、不是说好了你请客吗?”
“请你妹!老子刚从监狱里出来哪来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