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分!”
“轻一点,好痛……”
“哼,虽然多半是你这个家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是她下手也太重了吧!”
比企谷对川崎沙希给自己来了一拳无法释怀。
雪之下比他更加不能释怀——心想我的死鱼眼凭什么让你欺负?
从对错分明的理想主义者沦落为任性傲娇脾气很不好的醋之下,女孩子脸上不动声色,把自己坐着的椅子移到了他面前,心里不知道在怎么骂着呢。
她的小手抚上少年的眼角,用棉签沾着不知道是盐水还是消毒水的东西给他轻轻擦拭着,比企谷分辨不出来,因为他现在真的没心思去管那些。
他看着那张些微绷紧,近在咫尺的脸庞,鼻息之间满是一股皂草的香味。
雪之下的香味……
应该怎么形容?
抽象点讲,我想用“香雪”来形容……
些许发丝儿调皮地摸着他的脸,轻轻痒痒的,让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尤其是当那粼粼的眸光映入他心中的时候,比企谷,甚至忘了呼吸。
“这里疼么?”
冷静中满是温柔的语调,就如同初雪夜晚,飘洒的雪花落在火焰里的清脆,每当棉签掠过有些肿痛的地方,那里就传来一阵微痒的疼痛。
这点疼痛,在女孩子的温柔中,得以安息。
(忽然发现自己文风又变了)
“那个,有点痛。”
少女聚精会神地用棉签擦拭着,小小地叹了口气:“没办法的吧,我在杀菌消毒,这对比企谷菌有效果那是当然的了。”
“又来了又来了!比企谷菌什么的又咬舌头了吗你?”
女孩紧绷的俏脸绽放一丝笑意,大概是想到了以前每次关于这个称谓问题都要争上半天:“本来就是,社会上的流毒病菌,乖乖坐好。”
死鱼眼瞪着她:“我看你不是咬舌头了,而是想被我咬舌头了!”
“……”
“哎哟——痛!你轻点!”
恼羞成怒的傲娇少女手上稍微用了点力气,恨恨地解气,不过看到他有些抽搐的脸,手一下子轻柔得多了,而且手法也更加小心。
只不过,这次不是痛,而是痒痒……
如同小町被他刷牙一样,比企谷鬼畜今天总算知道什么叫会玩,一阵阵如同波浪一般涌来的痒,让他要一边将羞耻的呻~吟憋回喉咙,一边还要压住差点跳起来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