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不去开门吗?”
比企谷懒懒地抱着她,手掌在平滑紧致的腰部来回抚摸着,品味着和胸~部有些许差别的手感,无奈叹气:“团子,到底怎么了?”
“啊,小企醒啦?”
门外的女人,声音还是高中时期那样活泼,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又继续叫起来:“不好了!不好了,小企,小小雪要找妈妈呢,现在正哭个不停。”
听到是女儿的事情,雪之下恶趣味笑起来,还亲了亲他的额头:“啊呀,小小雪好像不怎么喜欢你这个爸爸呢,自称得了遗传性女儿控的比企谷先生,你有什么看法?”
八酱被她挤兑得不行,气哼哼地坐起来,以昨天晚上最舒服的一个姿势抱着她,手掌在秀丽的黑发上轻轻抚摸,还把脸埋在雪乃的胸口,闷声闷气地:“我贴着看……”
雪之下被热乎乎的气息扫到敏感部位,双手连忙推开他,瞪着眼下了床:“起床就发情……你的肾受得了吗?”
她去开了门,一个可爱的大美女冲了进来,这个大美女留着粉色的长发,长发一部分梳成了熟悉的团子头,顺带一提为什么要说“可爱”的大美女呢?
因为……这个家伙穿着那种毛茸茸的狗狗睡袍……
看起来好呆萌啊团子,以前最多也就贴一些小狗照片,现在居然连睡衣都这个模样,猫党比企谷每次看到就会狠狠地欺负她!
虽然是宽松的睡袍,却也无法完全掩盖结衣团子妖娆的体态。
死鱼眼瞧了瞧,感叹似地叹气:“团子你又偷偷跑到厨房去?要是弄得乱七八糟,你的小雪肯定会修理你。”
“怎么会呢……”
蹦蹦跳跳跑到衣橱,献殷勤地为雪之下挑选了一件粉色的秋装,忽然神经迟钝似地反应过来:“喂,小企你为什么知道我刚从厨房出来啊?”
“显而易见。”
正想躺回去睡个回笼觉的比企谷先生无聊挥手。
“显而易见。”
顺手接过那套水粉色秋装的雪之下表情郁闷。
两人的声音默契地同时响起,让团子嘿嘿哈哈地对手指,碎碎念着:“又来了又来了……”
“不是又来了,你应该感叹居然就连雪之下都能看懂你的行为习惯以及做出对你来说大概是天书奇谈的推理……”
雪之下:“……”
被嘲讽得够呛的结衣恼羞成怒,想要用枕头去打他:“臭小企,坏小企,又在说我笨!我一点都不笨的!”
站在镜子面前换衣服的雪乃点了点头,安慰道:“这不是笨,这个叫呆萌,当然,笨萌也可以。”
说到底还是笨。
团子气急:“小雪!”
被枕头啪啪啪地拍打着屁股的死鱼眼打了个哈欠:“除了团子和呆萌,我们的小团貌似也没有什么了?脑子?那能吃吗?”